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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玄日狩:Protection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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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我是保護哥哥而生的。』

『如果是這樣,那麼,親愛的弟弟,我是為了守護你的自由而生。』

去吧,去做任何你覺得快樂的事情。

如果你要毀滅地球,我就為你備好彈藥。

如果你要毀滅我,請在殺我之前,叫我最後一聲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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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Pass everything to reach the final attachment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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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05年,國家式微,地球被劃分成數百個經濟組織,而這數百經濟組織也在利益之下,又結成數個經濟聯盟,其中以掌控了全球三十%經濟動脈的太陽聯盟為最大聯盟,而太陽聯盟的領袖也被認為是地球上最大的權勢。

太陽聯盟原本還未擠身於前五大聯盟,但是在日皇接下聯盟領袖的位置後,勢力不斷擴張,日皇似乎是強烈渴求權勢,不斷擴張,不斷擴張……

不是沒有組織想打壓擴張這個過快的組織,但是日皇卻好似能未卜先知,往往在危機來到之前,不是領先打垮對手,不然就是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,算計日皇的人往往在關鍵時刻才發現,自己竟然也是被算計的一方,每個人都會怒喊再一步就能打垮他……偏偏自己就是先垮在最後一步之前。

一次、兩次,當每次都是如此,眾人終於明白,這不是巧合,不是天意,是日皇在掌控這一切!

每一個曾經和他對上的競爭對手,每一個都發誓不再對上此人。

每個人都說,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他手中,任何詭計任何陰謀都瞞不過他。

他在這世界上就好像神一般的存在。

他是打不垮的。

人們將這個傳奇的存在敬稱之為──

日皇


『但是一件偉大的事情,常常會有一個再單純不過的起因。』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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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in is your tea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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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頭髮灰白,看得出有些年紀,只是仍舊面目英挺的男人正坐在黑色的大辦公桌前,底下排了幾十個桌椅,桌上都清一色是一台電腦,周圍的牆上掛著不少報表,本年度營運等等的大掛報,看得出來這是一間辦公室,或者會議室,而男人所坐的位子無疑是最重要的人在坐的。

只是現在這裡空蕩蕩的,男子臉上的表情也不像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大老闆,他空洞的看著,好似在等待什麼,而這時,巨大的兩扇檀木雕花門被緩緩的打開,這扇門是男人特意造的,否則,在這個到處都是電子設備林立的世紀,自動門根本是最基本的,連普通家庭都沒有在用需要手開的木門了。

這扇門以往是男人非常喜愛的,但是這時,它那緩緩開啟的模樣,實在讓他的心都吊上了喉嚨,寧可眼前是電子門,一按即開,瞬間面對來人,也比這時慢慢的、慢慢的看著門,明明知道後面是誰,卻又有種「不會是他」的期待。

但當那人踏著最優雅的步伐走進房間,臉上的表情永遠是恰到好處,不怒而威,但是卻又不會讓人感覺難受,英俊的臉孔、修長的身型,永遠的優雅,日向炎就像是太陽一般的耀眼,讓每個人都愛慕而崇敬,尤其當這太陽般的男子開始參與父親的產業,商業大城日城,並將其以飛快的速度擴張時,聯盟中的眾人不禁對其推崇倍至。

看到這耀眼的男子,即使是在對峙的情況下,辦公桌前的男人仍忍不住泛起一股驕傲,這是他的兒子,他的血脈,他親手教出來的太陽之王。

在商場上縱橫多年,又有這樣堪稱完美典範的兒子,男人其實沒有什麼遺憾了,只是疑惑,他不禁問道:「爲什麼要殺我?你知道我只有你這個兒子,雖然我還握有太陽聯盟的部分股權,但那遲早是你的。」

「只有我這個兒子?是這樣嗎?是這樣嗎?」優雅的男子從未這樣憤怒過,氣得身體顫抖,氣得連眼睛都充滿血絲。

「喔,你知道了?」男人明白了,頓時平靜了下來。

「我知道了?父親,這就是你唯一的想法嗎?爲什麼你要如此殘忍的對待他?」男子頓時為那人感到悲哀。

男人只是淡然的說:「他害死了你母親,我一生的至愛。」

「胡說!母親是難產死的沒錯,但這怎麼能怪他?」

男人沒有再說話,只是安靜的看著日向炎,眼中連一點後悔都沒有,這點讓後者既憤怒又悲哀,父親深愛著母親,即使妻子死了多年,這份愛都沒有褪色過,這是每一個孩子都自豪的,但是如今,這份太深的愛卻傷了另一個人。

父親錯了嗎?男子其實很難責怪他。

父親一向對日向炎很好,沒有一年忘記過他的生日,只要他說出想要的東西,沒有一次得不到,一直到他十八歲提出了那個要求為止。

「我想要弟弟。」

六年了,日向炎每年都說出同樣的願望,但和一般人想要父母再生一個弟弟的心願不同,他的的確確有一個弟弟,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弟弟,小的時候,他總忍不住捏著弟弟的臉頰,直到弟弟生氣抗議為止,他的心中總是不解,這樣可愛的弟弟,爲什麼父親就是不喜歡?

爲什麼父親毫不關心弟弟的存在?就是眼神偶爾撇見了弟弟,那眼神……小時候的日向炎並不明白,父親那令他不舒服的眼神是什麼意思,直到長大後,他才懂,那是恨。

由於父親的完全不管,弟弟幾乎是日向炎一手拉拔大的,雖然有保母在,但保母終究只是領薪水來的,感情方面,只有他這個哥哥肯付出。

就像每一個孩子,小時候都不會喜歡兄弟姊妹,認為其搶走了父母的關愛,但是日向炎的情況不同,父親根本就擺明厭惡這孩子,甚至不希望日向炎去看弟弟,弟弟就像一個禁忌一樣,家裡擺滿了父親、母親和自己的合照,但就是沒有半張弟弟的。

保母很清楚父親並不喜歡這個孩子,她從不敢把弟弟帶出房間,就這麼讓日向炎待在那個房間,城堡中最偏遠的閣樓上,父親偏好古物,連房子都建得像古堡。

日向炎已經不記得自己當初爲什麼會走到那麼偏遠的地方去,只記得那不停歇的響亮哭聲引導著日向炎一步步踏上階梯,推開木門,房間非常陰暗,他遲遲找不到電燈的開關,而哭聲又一直不斷,他那時害怕得不得了,突然間,褲腳好像被拉住了,哭聲頓時停止。

日向炎嚇得一腳踹開拉住他的東西,哭聲又響了,他怕得連連倒退,直到背撞上了牆壁,也撞上了電燈開關,光明大放,一個小寶寶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,額頭還腫了好大一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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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奇西爾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